快艇在夜色茫茫的海上疾驰。 汤云平把舵。 董培元拿着装了夜视仪的望远镜,认真观察前方的情况 […]
未分类快艇在夜色茫茫的海上疾驰。
汤云平把舵。
董培元拿着装了夜视仪的望远镜,认真观察前方的情况。
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。
董培元喊道:“我看到陆地了。”
汤云平赶紧放慢船速,降到每小时十公里左右。
“关灯,老汤。”
汤云平关掉快艇上所有的灯。
周围没有亮光,表明没有船舶,除非像快艇一样的关灯。
船舱里,白手再次接到梁兵打来的电话。
“老板,你们到什么位置了?”
“老董说,用望远镜能看到陆地了。你等等,我问问他。”
白手扭头问董汤二人,“我说两位,咱们现在在什么位置?”
董汤二人异口同声道:“不知道。”
白手回头,冲着大哥大道:“他们说不知道。”
“老板,估计一下方位也行。”
“估计啊。我们从东北方向驶向西南方向,那我们应该在三湾镇的东面或东北面。”
“我建议,你们自东向西缓行。注意我的信号,两短一长,间隔五秒。”
“好,再联系。”
白手挂掉电话,拿出两只手电筒,一只递给董培元,另一只递给汤云平作为预备。
“老汤,再靠近陆地一些,然后向西缓行。”
汤云平应了一声,
“老董,注意观察。两短一长,间隔五秒。”
“明白。”手电筒上有绳子,董云平把手电筒挂在脖子上。
白手抬腕看表,已是深夜十一点三十五分。
过了几分钟,快艇离陆地越来越近,已是肉眼可见。
也多亏了今晚的月亮和好天气。
快艇开始向西,船速每小时五公里。
“老董,有没有发现?”白手稍稍有点心急。
“没有。”
“看到什么特殊地形,也请你报告一下。”
“明白。”
零点差十分。
一条大船迎面驶来,船速不快,但只相距五六百米。
汤云平急忙调整快艇的方向。
还好,快艇没事。
但大船驶过,浪花飞溅,把董培元和汤云平淋了个落汤鸡。
白手赶紧与梁兵通电话。
“老梁,我们刚遇上一条大船,自西向东,看着应该是一条货轮。”
“是么。在我这边,二三分钟前,也看到过一条大船,也是自西向东。老板,如果咱们看到的是同一条船,那你们的前进方向应该没有错。”
“好,我们继续向西,你要不断的给出信号。”
白手挂断电话,冲着驾驶舱喊,“快了快了。老董,注意岸上的信号。”
四五分钟以后。
拿着望远镜的董培元喊了起来。
“快看,左前方。”
三个人都看到了,手电筒的信号,虽然很微弱,但能看到两短一长。
“老汤,靠上去。”白手精神大振。
快艇朝信号处慢慢驶去。
董培元没有回信号。
汤云来喊起来,“老董,你为啥不回信号?”
董培元斥道:“你懂什么,现在回信号,会有很多人看到。”
汤云平不服,“大半夜了,还有人出来吗?”
“关机,老汤,关机。”董培元喊道。
汤云平赶紧关掉发动机,与董培元斗嘴,让他差点忘了正事。
发动机关掉,快艇仍然靠着惯性前进。
岸上的信号还在闪亮。
董培元不慌不忙,目测离岸还有两三百米时,才打开手电筒发出同样是两短一长的信号。
终于,零点十二分,快艇靠岸。
确切的讲,快艇靠的不是岸,而是一条破旧的大铁船。
梁兵出现。
董培元拿着缆绳朝梁兵扔过去。
梁兵接住缆绳系好。
“怎么样?”白手跳到铁船上。
“这条船已被废弃,它停的地方,是一片悬崖峭壁,旁边有一条人工开凿的栈道,可以攀上悬崖。从悬崖下去,是一个斜坡,大约两百米,坡度三十七八。斜坡的底部,就是那个冷冻仓库。与冷冻仓库一沟之隔就是三湾镇。沟上有座石桥,是冷冻仓库进出的唯一通道。”
“斜坡和悬崖没人看守吗?”
“没有。那条栈道直上直下,有三道铁栅门封着,他们应该认为很安。但是,我已经把三道铁栅门开了。”
“太行呢?”
“一直在悬崖上,在栈道口往下监视着。”
“老梁,你带路,咱们上去。”
梁兵在前,白手紧跟,董培元和汤云平随后。
所谓的栈道,是在悬崖峭壁上开凿的,真的是直上直下,几乎就是九十度。
长约三十米,宽只有零点六米,深约零点四米,像一条凹槽。
往上爬时,仅脚下踏着台阶,根本就上不去。
靠双手抓着两边的铁链。
四人都是胆大,这种考验不在话下。
白手还有一个临时想出的高招,让汤云平押后。
因为汤云平在四人中最胖,身体的宽度几乎与栈道持平。
白手对汤云平说,万一他们仨人滑落下来,汤云平要义无反顾,利用身体“接住”,给大家当“垫子”。
董培元和梁兵窃笑。
汤云平气得张嘴大骂,但只是张嘴,不敢发声。
三十米的栈道,爬了一分半钟。
四人上了悬崖。
巧了,天上的月亮被乌云挡住,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梁兵带路,仨人跟着,摸索前进十几米,来到悬崖峭壁的另一边。
乱石堆里,有人轻轻一声咳嗽。
是郑太行。
白手趴在郑太行身边,拍拍他的肩膀,低声问,“太行,有新情况吗?”
郑太行把望远镜交给梁兵,“刚刚又来了三辆轿车。车上下来十二个人,其中有一个,好像是个头。他领着一帮人,绕着围墙,把整个冷冻仓库走了一圈。”
梁兵接话,“加上原来的十三个,一共二十五人。”
汤云平嗨起来,“咱们一个对付五个,带劲。”
白手最关心一个问题,“太行,他们有枪吗?”
“没有看到,只看到都拿出棍棒,其中几个拿着刀。但我不能保证没有,他们要是有手枪,藏在身上,晚上很难看得出来。”
梁兵提醒大家,“行动时注意,对方要是有枪,并且掏枪,咱们一定要先下手为强。”
不过,白手提了个要求,“可以伤人,不可以杀人,这是咱们的纪律。”
汤云平嘀咕,“我反正做不到。”
白手拿出望远镜,也观察起来。
梁兵悄声道:“老板,我建议一点半开始行动。”
陆羿辰的话惊得顾若熙许久都没有反应,抬着一双剔透如小鹿般的眸子,呆呆地望着他。
陆羿辰见她迟迟没个表示,坐在她的对面,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份协议书,“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条款。”
顾若熙拿起桌上的那份协议书,看了半天才看清楚上面的字。
甲方,陆羿辰。
乙方,顾若熙。
甲乙双方经过协商达成以下协议,在乙方不能离开甲方完全正常面对生活时,甲方承诺乙方,以婚姻关系保护乙方,直到乙方生活恢复正常。
合同即日起奏效。
顾若曦看着这份言简意赅的协议书,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没有任何思绪。“这,这……是什么?”
“在所有风波过去之前,以婚姻的关系,我来保护。”
“……”他要跟她结婚?她不会听错了吧!
“有没有需要添加的条款?我给3分钟的考虑时间。”陆羿辰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,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半点不马虎,让顾若熙更加无措。
“加……加什么?”
“随意,任何都可以。”
金主大开口施恩,顾若熙却木鱼脑袋地呆愣着,拿着协议书,一脸懵然。
陆羿辰就安静地等着,看了看腕表,“还剩下30秒。”
顾若熙秀眉轻蹙,嗫嗫嚅嚅地开口,说话都结巴了,“要是……要是……我一直不能面对生活,还要,负责我一辈子?”
话落之时,顾若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,现在哪里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,她应该拒绝他才对。
正要开口,就听见他反问一句。
“忍心吗?”
“呃……”顾若熙呆呆地摇摇头。“不忍心。”
“所以,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摆平所有事,也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振作起来。”他又看了一眼腕表,“时间到,可想好要添加什么条款?”
顾若熙木讷地摇摇头。
陆羿辰便抓起她的手指,直接蘸了印泥,在协议书上摁下红红的指纹印。随后陆羿辰也按了指印,将其中一份合同递给顾若熙,“合同一式两份,收好的那一份。”
顾若熙依旧一脸木讷,大脑仍旧处在当机状态,无法正常运行。
“其实也可以添加一些婚后如何生活,如何维护自身权益的条款,比如各自的私生活。还有协议解除后,可需我付多少赔偿的问题。既然对协议没什么异议,协议的最终解释权便归我所有。”
顾若熙小脸一皱,还一脸的懵懵然,“什么是最终解释权?”
“比如,现在应该陪我上床睡觉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一夜,他只是搂着她安静入睡。
顾若熙这些天被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心,终于在有他的拥抱中,放松下来,难得一夜好眠,睡得格外香甜。
一大早上,却被他早早叫了起来。
顾若熙看一眼墙壁上的铜钟,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“才五点,起这么早干嘛?”
“准备一下,去民政局。”陆羿辰站在衣柜前精心挑选衣服,最后选定一套纯正乌黑色的西装。穿色彩纯正的衣服,上镜率才会惹眼。因为今天会有很多记者报导他们领证的新闻。
“去民政局做什么?”顾若熙抓了抓乱乱的头发,又倒下继续睡。
“领证。”
……
“……”顾若熙一把掀开被子,就像被针扎一样从床上蹦起来,“领证?”
“把家钥匙给我,告诉我的户口本,放在哪里。”陆羿辰完全不理会顾若熙的吃惊,见她在床上还是一副石化的样子,便亲自去她的小背包里找到一串钥匙。
当看到钥匙链上,有三个00后小男孩的合影钥匙扣,他不堪入目地撇撇嘴,“还好这一口。”
顾若熙赶紧跳下床去抢,他却抬高手,她根本够不到。
“还给我!”
“既然放这么幼稚的东西。”他直接将那个钥匙扣卸下来。
“那是我喜欢的一个组合。”顾若熙委屈地撇撇嘴,“不能丢掉!”
“以后的钥匙扣上,要挂照片,也只能挂我的,因为从今天起是我的人。”见她一脸不满,他赶紧补充,“不可以有任何异议。”
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!
顾若熙不能接受地盯着他,他却挑了挑好看的浓眉,“因为最终解释权在我这里。”
“啊!……完全就是……”顾若熙噎得哑口无言,顿觉自己完全就是卖给他了,任由他玩弄在股掌之间,没了半点自由掌控的人权。
“我要加条款!”她赶紧表示抗议。
陆羿辰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摇了摇,“已经错过添加条款的机会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商人,最反感签署合约后,对方毁约的行为。”陆羿辰转身,走了两步,又回头,“如果不告诉我的户口本放在哪里,我就打电话去医院,问母亲。”
顾若熙赶紧摇头,“干嘛这么急,我们有协议就够了,领证的事,先缓一缓,缓一缓。”
“今天是个黄道吉日,如果错过,太可惜。”
“还相信这东西!”
“我是生意人,向来讲究一个吉祥好兆头。为了我们这份协议能够顺利进行,也能尽快结束,有个好日子作为开头,很重要。”
顾若熙就像被洗了脑一样,觉得他说的非常非常有道理,便赶紧告诉他,她的户口本放在哪里。
他满意地点下头,继续发号施令,“快去洗漱。”
传来敲门声,陆羿辰去开了门,将钥匙递给赵默,告诉赵默去顾若熙加取户口本,从惊愕不已的赵默手里接过服装袋子,勒令一句,便重重关上门。
“快去快回,别耽误八点钟的良辰。”
顾若熙换上雪白色的及膝长裙,高端重手工的蕾丝套裙,包裹在她秀气娇美的身材,就像个童话世界中的公主般,漂亮的让陆羿辰看得有一瞬痴了。
他承认,顾若熙不是美女,但那种干净如泉水般的气质,让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他,总会心生一丝涤荡浮尘的宁静,他很喜欢她身上的这种清新气息。
上午,8点钟。
民政局刚开门,就迎来他们这对惊爆众人眼球的情侣。
陆羿辰一直紧紧牵着顾若熙的手,一黑一白两道身影,色彩极其鲜明,成为最亮眼的风景。当两个红红的小本本,放在他们面前,顾若熙还不能头脑清晰地反应过来。
民政局的工作人员,都拿出手机纷纷给他们拍照。
陆羿辰一改常态,不但不反感,还拽着顾若熙靠在他的肩膀上,大大方方地面对镜头。
直到走出民政局的时候,顾若熙还魂飞太虚,不在状态。不知什么时候,陆羿辰在前面停下脚步,她直接撞了上去。
“太高兴,都不会走路了?”他好整以暇地望着还呆若木鸡的顾若熙。
她反应了一下,摇摇头,“我怎么感觉自己,好像被赶鸭子上架了似的,就这样被强买强卖了。”
陆羿辰拧起眉心,“现在已没有反悔的权利,我们结婚的消息,我已经放给记者了。只需要记得,从现在起,的脸上只需挂着笑容,其它的表情统统忘记。尤其跟我在一起时,要笑得非常非常幸福。”
“可我……”顾若熙苦着一张脸,“现在根本笑不出来。”
只有惊呆了。
“别忘了,我是为了帮,必须配合我。”
顾若熙目光亮晶晶地望着他,明明觉得自己被卖了,还不得不对他感恩戴德。初出茅庐的小白兔,果然不能跟奸商打交道,否则会被玩的很惨。
陆羿辰忽然搂住她纤细的腰肢,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。
顾若熙想要推开他,最后又放下手,反而搂住他迷人的窄腰。因为正有一大群的记者,在以百米穿刺的速度冲过来。
顾若熙有点慌,发现腰间的大手微微一紧,她便温柔一笑,满脸甜蜜地轻声对他说。
“都听的。”
“这才是乖老婆。”他宠溺地吻上她的唇,就在那些疯狂闪烁的镁光灯下,吻得天旋地转难舍难分。
顾若熙惊大一双水眸,脸颊瞬时绯红如霞。
老婆……
他居然叫她老婆,不会听错了吧。
陆羿辰没有回答记者任何一个问题,见他们照片也照的差不多了,搂着顾若熙,便在保镖的护送下,上车走了。剩下的混乱场面,全都丢给还不能回魂的赵默。
“赵特助,陆少为何会忽然领证结婚?是想向祁少宣战吗?今天可是祁少和苏家大小姐的订婚仪式。不少记者得知陆少结婚领证,都跑来了这里。”
“请问赵特助,陆少是真心想要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平民女吗?这样对他的事业毫无帮助,甚至会在商界沦为笑谈。陆少此番用意,到底有什么目的,方便透漏一下吗?”
赵默保持着官方式的微笑,心下却是翻江倒海,他也被陆羿辰忽然领证惊吓得不轻。赵默赶紧丢下一句话,便也匆匆上车遁逃了。
“陆少在整个亚洲的影响力,已不需要商业联姻来助力。至于其它问题,我不方便回答。各位辛苦了,会有人给各位人手一包喜糖。”
顾若熙坐在陆羿辰的车里,手里还紧紧抓着红色的小本本,依旧不敢相信,自己就这样结婚了。侧头看看身边俊美无双的那张脸,小声问他。
“我不是在做梦吧?”
他浅浅弯唇,“叫声老公听听,就知道了。”
身边有个这样呆呆傻傻的小女人,也不是一件很讨厌的事。
华怡被一个面色黝黑的男子掐住脖子后,呼吸不由一窒。
她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,但擅长使用银针,更是“人榜”排末之流。就算华怡使出了身的力气,仍然被眼前的男子,掐得眼睛凸鼓,随时有窒息的危险。
此刻,华怡根本没有还手之力。
寒雪见状,抄起旁边的一把医用剪刀,猛地朝男子手臂戳去。
锋利的剪刀刺进了男子的胳膊里,男子吃痛,不由发出“啊!”的一声惨叫,手上的劲道一松。
寒雪再次咬在了男子的手臂上。
男子一挥手,一巴掌抽在实习医师寒雪的脸上,将寒雪打飞出去,身体撞在仪器上,摔倒在地上。
华怡趁势探手取下别在衣领上的一枚小号银针,一下子扎在男子手臂上的“内关”穴位上。
男子右臂一麻,华怡趁势脱离开对方的掐箍。
刚要转身而逃,被男子一脚踢在后腰上,身体向门口摔倒。
男子从病床上跳了下来,拔出插在手臂上的剪刀,朝华怡猛追过去。
华怡爬起来后,快速向医馆的外面冲去,一边大喊着:“杀人啦!杀人啦!”
医馆里的小护士和病人,见从“抢救室”里,冲出来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,个个吓得身体缩成了一团。
华怡刚冲出医馆,准备跑向陈小刀的私人侦探社,从路旁的一辆面包车上,忽地跳下来四名高矮不一的男子。
四名男子身穿黑衣劲装,手持砍刀,扑向华怡。
华怡吓得花容失色,从身上取下几枚银针,朝奔袭来的四人射去。
四名男子身法奇快,避开了华怡射来的银针。
眨眼前,四名男子手持利刃,已经奔袭到了华怡的近前。
一名男子持刀向华怡当头劈去。
华怡闪身避过。
可刚刚避开这名男子的袭击,被另一名男子一脚踢翻在地上。
四名男子的功夫,明显在华怡之上。
华怡以寡敌众,明显不敌。
华怡倒地后,一名男子面色阴冷,毫不怜香惜玉,举刀就朝华怡的脑袋劈了下去。
说时迟,那时快!
空中泛着几抹寒星,电闪而至。
那名挥刀砍向华怡的男子,手腕突然被一柄柳叶形状的飞刀洞穿,不由“啊!”的一声惨叫,手中的砍刀跌落在地。
其它三人也不约而同中了陈小刀的柳叶飞刀。
陈小刀是“天榜”排名第九的高手,一手柳叶飞刀例不虚发,成功将华怡救了下来。
顾不得惊世骇俗,陈小刀身形如一阵风一般,快速掠到华怡的近前,将她护在了身后。
四名男子受伤之后,仍然十分凶猛,再加上从医馆里奔出来的那个面色黝黑的凶徒,五个人团团将陈小刀围住。
陈小刀脸上毫无惧色,没想到这帮凶徒,胆大的居然大白天就敢公然行凶。
“华医生,你没事吧?”陈小刀回头瞥了一眼华怡,关心地询问道。
“没事!”
华怡从地上站了起来,后腰被踢了一脚的位置隐隐传来阵痛。她强行忍着,不想令陈小刀分心。
陈小刀冷眼瞧着身边的几人,冷声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话音刚落,三条身影快速纵身过来。
衣袂破空的声晌,吸引了陈小刀的注意力。他向三人掠来的方向望去,须臾之间,人已经到了他的近前。
来人是两男一女,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和女子都是外国人。另一个黄皮肤黑眼睛的男子,鹰勾鼻,眼神阴鹜,给人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。
看到这三人,陈小刀大吃一惊。
因为这三人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特级逃犯,正在受国际刑警的通缉。
三人都是赫赫有名的杀手,鹰钩鼻的男子绰号叫做“魔人”,据说死在他手里的人,死状都极其凄惨;身材高大的外国男子绰号叫“男爵!”,总给一种风度翩翩绅士的错觉,却会在不经意间,要了人的性命;而女杀手绰号叫“血色玫瑰”,死在她手里的人,都会在死者身旁放一片玫瑰花瓣,来超渡死者的亡魂。
早年间,陈小刀曾经参加过国际刑警对三人的围捕,可最后还是被三人逃之夭夭。
别看三人单打独斗不是陈小刀的对手,但若是联手起来,和陈小刀真打起来,还真是生死未卜。再加上眼前的这五个受伤的凶徒,场面岌岌可危。
陈小刀没想到三人会同时现身,瞧着“魔人”、“男爵”和“血色玫瑰”三人,冷声说:“原来是你们!”
魔人阴恻恻地笑道:“我道是谁呢,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飞刀陈啊!陈先生,我们和这个女人有点私人恩怨,你最好袖手旁观为好。免得我们伤了和气!”
陈小刀听了“魔人”的话,不由皱了皱眉头。
这些凶徒出现在临城,他还以为是冲着赵旭来得,没想到是冲着华怡来得。
华怡平时深居简出,呆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医馆,又怎么会得罪这些人,真是令陈小刀匪夷所思。
“华医生是我朋友,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!”陈小刀豪气干云地说道。
“陈先生,既然你敬酒不吃,吃罚酒,那就别怪我们了!”
魔人率先向陈小刀出手,男爵和血色玫瑰同时对陈小刀围攻上来。
陈小刀护着华怡,将手中紧扣的三把飞刀,向魔人、男爵和血色玫瑰三人掷了过去。
近距离之下,魔人、男爵和血色玫瑰虽早有提防,但三人衣袖、衣领、衣服下摆的位置,还是被飞刀洞穿。
趁此机会,陈小刀几记弹腿,将对面的几个受伤的杀手踢翻出去,护着华怡向后撤去。
魔人、男爵和血色玫瑰的目的,是想杀死华怡,知道陈小刀武功高强,想要和他分出生死,可是极不容易的事情。
四人打作一团,一阵“乒乒乓乓”的声音,不绝于耳。
就在这时,一名杀手拿出了枪,将枪瞄向华怡。
陈小刀在打斗的时候,仍然能做到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。
见对方铁出了枪,陈小刀一记鞭腿,扫向魔人、男爵和血色玫瑰。
成功将三人迫开后,就听“砰!”的一声枪晌。
赵旭开车适时赶到,瞧见眼前的一幕,不由吓得魂飞魄散!
嗖!……
在锟铻界三大宗门的圣地就有星系传送大阵,不过,龙青尘没有使用,因为,他不知道去哪,或者说,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,于是,他直接飞出蓝星的大气层,在太空里漫无目的地飞行。
在茫茫的太空里,他像一粒尘埃,毫不起眼,火星、木星、土星、天王星、冥王星、海王星、冥王星依次被他抛在了身后,出了太阳系,闯向了更加广阔的星空。
一年多以后,出了银河系的范围,进入了没有星辰的“真空地带”。
星系,就像一块庞大的磁铁,将周围的星辰吸引过去,所以,星系和星系之间,就会出现“真空地带”。
“舒坦。”
龙青尘飞到一块陨石上,躺了下来,头枕着双臂,闭上了眼睛,开始睡起来,也不管这块陨石最终会飞到哪里去。
确实很舒坦,自从离开荒古龙域之后,他要么就是在修炼,要么就是在和其他年轻代天才竞争,要么就是在生死大战,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闲暇过了。
“就在太空里美美地睡上一觉,至于,这块陨石会飞向哪里,管它呢。”
很快,他就沉沉地睡去,连续做了好几个梦。
梦到了还在天耀星的龙青虎、龙冰灵、龙白玉、族老们、杨固、杨雪、林幕、南宫婉儿、启灵道人、周芷若、蜥蜴龙一族……等等故友。
梦到了在天蔌星系的龙金萱儿还有没出生的小家伙、龙空莉不知道怀了没有、龙空空……等等。
还梦到去了噬天武脉家族的父亲龙青浩,噬天武脉家族看在龙族的面子上,应该不会把父亲怎么样吧。
“看那块陨石上面,好像有个人!”
陨石从一艘庞大的宇宙舰船旁边掠过的时候,甲板上一个紫衣少女发现了他,惊呼起来。
事实上,虽然在沉睡当中,不过,龙青尘的感应早就发现了这艘庞大的宇宙舰船,只是没有理会而已。
这艘宇宙舰船确实太庞大了,庞大的有些“臃肿”,仿佛一个庞大的岛屿。
宇宙舰船上,住了有十多万人,男女老少、修炼者、飞禽走兽应有尽有,还有集市、街道、商铺,像是一座移动的城池。
这艘宇宙舰船,让龙青尘不禁想起了一类特殊的群体—宇宙漫游势力!
有一些家族和宗门,没有固定的领地,把圣地建在了宇宙舰船上,永远都在太空里漫游、航行。
听说,有一个满星家族也是这样。
显然,这艘宇宙舰船,就是属于宇宙漫游势力。
“从这个人的身上,感应不到任何仙力的波动,有三种可能,第一种,他不是修炼者,只是一个普通人;第二种,他给自己施加了隐藏秘术;第三种,他受了重伤,修为尽废,昏迷过去了!”
“躺在陨石上在茫茫太空里漂流,连空气都没有,普通人早就被闷死了,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?而且,从他的生命气息可以感应出来,有八百多岁了,普通人没有这么长的命,所以,第一种可能性,首先可以排除掉。”
“第二种可能性,也可以排除,因为,八百多岁对于修炼者而言,属于年轻代,我的修为好歹达到了二阶仙帝,一个年轻代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隐藏修为。”
“既然第一种可能性和第二种可能性都排除掉了,那么,只剩下第三种可能性了,他受了重伤,修为尽废,昏迷过去了。”……
甲板上一大群男女老少议论纷纷。
听到他们的推测,龙青尘心里有点好笑,如果在一般的情况下,他们的推测,确实没什么问题,不过,他们忽略了“宇宙级的年轻代至尊天才”,在二阶仙帝的眼皮子底下隐藏修为,并不是什么难事……
显然,他们没有想到这一点,没想到在航行的时候偶然发现一个躺在陨石上的人会是“宇宙级的年轻代至尊天才”,压根没往这方面去想,才会导致推测出现偏差。
“陨石快掠过去了。”
紫衣少女着急地看向一个胖胖的老者,“第十七长老,救他一下吧。”
胖胖的老者像一个弥勒佛,慈眉善目,特别是长长的黑色眉毛,垂到了双肩,他伸手抚了一下长眉,微微摇头,“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,宇宙之大,无奇不有,万一他有什么可怕的仇家,我们救了他,就等于惹祸上身。”
听得此话,龙青尘心中不禁对这个长眉老者有点赞赏,确实如此,修炼者最忌讳的就是多管闲事,看到路边一个受了重伤的修炼者,伸出援手,好心救一下,就可能惹来杀身之祸,所以,最好的办法就是绕路走远一点,当做没看见……
不是冷漠,而是,修炼界太凶险,不得不防。
紫衣少女哀求道,“第十七长老,所谓救人一命、胜造七级浮屠,将他救上来,等他伤势痊愈之后,早点让他离开就是了,不会惹什么祸。”
“好吧。”
长眉老者有些无奈,“圆圆,你呀,就是太过善良了,善良,对于修炼者而言,可不是什么好品格,迟早会害了你,呃……不,已经害了你,就比如前几天的外门大比,以你的实力,明明可以击败香雨,晋级大比前十,拿到内门的名额,可是,你担心香雨受伤,不敢出全力,束手束脚,反而被香雨击败了,让我说你什么好。”
紫衣少女轻轻摇头,“香雨师姐比我先成为外门弟子,她拿到内门名额,这是应该的,我作为师妹,礼让一下也是应该的。”
长眉老者苦笑,“你把她当师姐,让着她,她却未必把你当师妹,你怎么这么傻。”
紫衣少女蹙眉道,“第十七长老,别说了,让香雨师姐听见她会生气的,你还是快救人吧。”
嗖!……
长眉老者身形一晃,飞到陨石下,将整块陨石扛回舰船的甲板上。
嗡!……
他伸手,搭在龙青尘的手腕上,释放感应,查探龙青尘的“伤势”,一边呼唤,“小兄弟,醒醒。”
龙青尘心中一动,对于宇宙漫游势力,他这是第一次遇到,还是有点好奇的,在这艘宇宙舰船上住几天,倒也不错,想到这里,他将气息微微逆转,模仿出受伤昏迷的状态……
查探完了,长眉老者取出一粒丹药,给龙青尘服下,对紫衣少女道,“他确实受了重伤,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,才能醒过来。”
紫衣少女为难道,“第十七长老,我住的是四人间的外门宿舍,不方便安置他,要不,你将他带回去,安置在你家吧。”
“行,看在圆圆的份上,我帮人帮到底就是了。”
长眉老者苦笑,将龙青尘扛起来,就陨石一脚踢回太空里。
(本章完)
洛锦御看着刘兰抵死不承认背后还有人指使她,他便清楚,刘兰更惧畏的是她背后那群人的势力吧,的确,他虽然能让刘老爷子为他做主,却不可能冷酷到要了整个刘家的命脉,毕竟,商人的思维方式本来是圆滑的,今天是仇人,说不定明天就能为利益达成合作,可政治家的却不一样,只有一方会变成赢家。
洛锦御虽然很想帮凌墨锋拿到一份证据,可刘兰死活不肯供出那些人,他也不能再逼迫,只冷着脸对刘兰说道:“既然你认罪了,那你是选择自首,还是想跟我法庭上见?”
刘兰吓的魂都颤了,一听到法庭,她就害怕,曾经她是多么骄傲的女人,她觉的自己一生都该是光荣的,可谁曾想,一时的错误,竟将她半辈子的名声都搭了进去。
刘老爷子气恨咬牙说道:“你自首去吧,好歹保住这个家,不至于让我们家破产。”
刘兰知道父亲做这种决定也是失望痛心的,她不能做一个好母亲,一个好妻子,可她骨子里是想做一个好女儿的,爸爸的话,就像沉重的枷锁压在她的身上,她眼眶莫名的一酸,认命般的点头:“好,我听爸爸的,我去自首。”
洛锦御相信刘兰这一次是彻底的认罪了,他淡声道:“以后杨家和你们刘家,再没有任何的关系,你们如果要再找她们母女的麻烦,就是跟我过不去,我不是仁慈的人,谁要一再的挑战我的底线,休怪我无情。”
“洛总放心,我们不会再找杨家人的麻烦了,这段孽缘,就此斩断吧。”老爷子在此放下了话,未来,两家恩怨就此作罢,不会再生怨恨。
洛锦御离开后,刘兰还坐在地上,整个人说不出来的颓败悲伤。
老太太跑了进来,看到女儿一脸茫然,她立即问老爷子:“兰儿怎么了?”
“你自己问她吧,我早提醒过你,别纵容她,你还跟着她一起去闯祸,多大年纪了,欺负一个小姑娘,你们还要不要点脸面。”老爷子对老太太也十分的气恼,觉的她失了长辈的身份和稳重。
老太太挨了骂,虽有不甘,却还是愤愤不平:“女儿是自己亲生的,我不护着她护着谁啊?你没份啊。”
老太太也是一个要强的人,可当她听了刘兰的哭诉后,她吓的差一点没昏过去。
“什么?自首?坐牢?”老太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,这些字眼太可怕了。
刘兰从地上爬了起来:“妈,别再惯着我两个孩子了,该让她们认清楚事实,让她们多明点事理,不要再意见用事,也不要再去招惹洛锦御了,让他们能够好好生活就行,我这个做母亲的是一个失败的例子,要不让她们学我!”
刘兰下午就去自首了,坦白交代了所有的事情。
在她刚录了笔录出来后,就在走廊里看到了带着手烤,一脸怨气的林安然,她应该是被抓进来的,两个人对望着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。
“刘兰,你怎么会在这里?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林安然内心惊慌,大声问她。
“我来认罪的。”刘兰倒是平静了许多。
“什么?你认罪?你认什么罪啊,你知不知道你害我了?刘兰,你害了我就想坦白从宽是不是?我告诉你,没门。”林安然简直要被气死了,觉的刘兰简直就是在坑她。
“如果你不贪钱的话,你也不会在这里,你现在怨我了,当初我可没求着你帮我。”刘兰冷嘲讥讽。
“快点走!”旁边两个女警冷着声音摧促她。
林安然被刘兰的话给堵到哑口无言,脸气到发红。
可事实就是如此,如果不贪,不伸手,那今天的罪就与她无关了。
林安然带着手烤坐在审问室里,被问了很多的问题,刘兰刚才说了什么,林安然也不知道,所以,她为了减轻罪恶,还是据实说了一切。
“这件事情除了你们两个人之外,还有没有第三者参与进来?还有同谋吗?”旁边有个便衣女人突然开口问她。
林安然立即说道:“我也不清楚,但我听刘兰说过,她好像还跟另一个人有往来,但我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子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们背后还有人指使了?”审问人员立即脸色严肃了起来。
“应该有的,这得问刘兰了,我不太清楚,我只是感觉她还跟另一个人有往来。”林安然这是说的实话,可她却没料到,正是因为她的实话差一点为她招来杀身之祸。
押送林安然的车子,在半道上,突然被一辆横冲直撞的大卡车给撞了。
车子翻下了旁边的护栏,卡在了一条沟里。
由于副驾驶上的两个人都系着安带,保住了性命,可被关押在后座上的林安然,却没有那么好运气了。
她的脸被一侧玻璃给割伤了,还有她的一条大腿被挤压住,血从她的腿上一点一点的滴落下去。
林安然恐惧又虚弱的发出惨叫声,终于昏死过去了。
她醒过来的时候,是在医院,她一侧脸麻木没有知觉,腿也没了知觉。
她适应了好一会儿,才坐了起来,可她却发现,自己使不上力气。
旁边有个护士伸手帮了她一把,她顿时发现了异样,她赶紧伸手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开,就看到自己只剩下一条腿了,而另一侧空荡荡的。
“我怎么了?我的左腿呢?去哪了?你们把我怎么了?”林安然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尖叫起来,接受不了这样凄惨的打击。
“林小姐,腿没了,总比命没了好吧,你那条腿被重压了,神经坏死,必须切了才能保命。”女护士还是有些同情她的,这么漂亮,失去了一条腿,脸上又可能留一道疤,这简直比死还痛苦吧。
林安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又刺激过度,昏死过去了。
不过,一个多小时后,她又醒了,只是,她要醒来的时候,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。
“怎么没死?她的嘴巴能捂住吗?”旁边有人极为冷酷的说。
“命挺硬的,这样都没死,她要再乱说话,早晚得死。”
林安然内心恐惧到极点,她偷偷的掀了眼睛,发现是一男一女在说话,她并不认识的,但看她的眼神,仿佛就在看死人似的。
“等她醒了,好好警告她几句,让她别作死。”那个男人转身走了。
林安然内心的害怕,几乎将她淹没了,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,又说错了什么话?
林安然刚才还以为自己会如此凄惨是被洛锦御和杨楚楚害的,可眼前这两个人的谈话,令她产生了质疑,如果是洛锦御和杨楚楚要害她,应该不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难道……wavv
林安然心脏猛的一缩,突然想到自己在警局说的那些话,她好像指出了刘兰背后的那个人,难道,是他们要来杀人灭口吗?
林安然想装死,可是,却还是被旁边那个女人发现了。
“林安然,别装死了,好好记住我说的话。”那女人面无表情的开口。
林安然睁开眼睛看着她,那个女人戴着口罩,她看不出她的真面目,只知道她声音冷漠。
“是你们害我这样的?”林安然痛苦的质问。
“如果你想活下去,只需要承认杨楚楚事件是刘兰指使就行,其余的废诱,你要敢多说一个字,你明天就得进太平间。”女人说完,转身就走。
林安然双眼怒睁,一片死灰。
凌墨锋所乘的飞机落了地,他欣拔修长的身影,从人群中缓步走向一旁等候的车队,这一趟,还算胜利。
只是心里某处,有些空落落的,急需某个人来填满。
醉云楼上,唐迁一人静坐,独饮独酌。
楼上众人,无论是对他敌视之人,还是真正看热闹的吃瓜群众,都对他暗自佩服不已。
敢来到西帝城,这小子当真胆大包天。
现在,张宝坤出现,以两道雷法灭杀吴家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吴飞,吓得吴家下达命令,不许吴家族人离开家族宝地一步,可谓是将吴家的颜面踩在地上,而且还不断摩擦。
“看,这就是统辖西域数百年的吴家。持强临弱,欺软怕硬,真正遇上对他们有威胁的强者之后,便做了缩头乌龟。”唐迁笑着开口。
吃瓜群众当众,不少人暗自摇头。
这吴家,太令人失望了。
被吓的龟缩不出,简直是丢尽颜面,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,还如何继续统辖西域?
只怕,西域那些超级强者们也对这个家族失望透顶了吧,将来怕是要重新选择一个家族或者宗门扶持,成为新的西域之王。
“不过,我唐迁既然过来了,就不可能无功而返,吴家以为龟缩在拥有强大防护大阵的山门之中,便可以高枕无忧了吗?哈哈哈,我偏偏不让他们如愿。”唐迁继续开口,态度嚣张。
众人之中,有好事者忍不住问道:“吴家虽然做了缩头乌龟,但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,只要他们不出来,们想要屠灭吴家,就得进攻吴家总部,而吴家一众强者凭着防护大阵,却可以抵御帝级以上的强者,能奈他何?”
唐迁笑着道:“强攻,虽然不一定不能攻破吴家的防护大阵,不过,这太费力不讨好了,麻烦。”
“既然如此,唐公子您如何攻破吴家?”
“是啊,吴家只要一直龟缩不出,您就没有办法再继续杀吴家之人。”
唐迁笑道:“不会的,他们一定会出来,一定会放弃那防护大阵,前来这醉云楼找我。”
“哦?”
众人纷纷皱眉沉思,实在是想不出唐迁能有什么办法让吴家的人出阵来找他。
要知道,吴家既然选择了这种丢尽颜面的龟缩之术,就是铁了心不在吴家山门之外的地方与唐迁等人交战,唐迁等人想要灭掉吴家,就必须去进攻吴家。
现在唐迁却说吴家人会出来找他,这实在是不可能。
面对众人的疑惑,唐迁却是笑而不语。
有些事情,不能说破,只需做到便行。
醉云楼以及这条街道四周,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,人类是群居动物,更是天底下最好奇的物种,任何种族都一样,他们有着强烈的好奇心,哪怕是非常危险的地方,大家都会一涌而至的去看热闹。
吃瓜群众,永远不嫌事大。
然而,人是越聚越多了,可是热闹却一直没有真正上演。
唐迁一个人坐在这醉云楼上吃菜喝酒,不时与人交谈一番,话语之中多在宣扬西域吴家的罪行,宣扬着监天门路见不平的教义宗旨。
可是,吴家却是没有再派任何人前来挑衅。
天黑了,吴家还没有动静。
吴家没有人来,唐迁说的吴家不得不来找他的话语,似乎也被打脸了。
半夜之后,唐迁竟是在醉云楼开了一间房,睡觉去了。
第二天继续好酒好肉的吃着,慢慢等候。
如此过了整整三天,吃瓜群众不干了。
他们是来看热闹的,结果却无戏可看,实在是太让人失望。
议论声四起。
有说唐迁吹牛的,言语之中带着挑衅,似乎是想要激怒唐迁亲自前往吴家总部与吴家人决战。
然而唐迁却不予理会。
那人说的更加放肆了,结果唐迁一刀便将他斩了。
引起了不少人的愤怒,可是却没有人敢去为那人报仇,于是,舆论风向开始转移。
实际上,舆论本来就是更多的嘲讽吴家人没卵用。
堂堂西域之主,竟然在自家大门口被人堵了,全族上下一千余人,强者高手无数,却是没有人敢出来。
窝囊,太窝囊了。
甚至,很多人都跑到吴家山门之外大声喧嚣起来。
有真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,也有很多支持吴家,为吴家不平的吴家盟友。
可是,哪怕这些人破口大骂,吴家也是无动于衷,没有人出来表明吴家的立场。
这个家族,似乎就这么被唐迁和张宝坤吓的再也不敢出大门一步了。
又过了数日,众人似乎明白了唐迁的战术。
有人装着胆子说,的计策失效了。
想要用舆论逼迫吴家人出来,不可能了,吴家人是千年王八万年龟,完全不要脸面了,舆论对他们而言根本没用。
唐迁依然笑而不语。
“妈的,老子千里迢迢跑来看热闹,竟然什么都没看着,这吴家太怂了。”一名虬髯大汉骂骂咧咧,向唐迁道:“唐公子,要不就和张宝坤杀去吴家算了,这吴家简直丢尽了咱们西域修士的脸,这样的家族,今后老子是不想继续被他们统辖管制了。”
“是啊,太窝囊了,没想到吴家是这种没卵蛋的废物。”
唐迁笑着道:“各位不急,虽说暂时还没看到真正的热闹,但这些天的舆论大战,们身在其中,也算是享受了看热闹的乐趣啊。”
“哈哈哈,唐公子当真风趣幽默,也是,咱们一直都是在闭关修行,的确枯燥乏味,这些天来到这里,虽说没有看到真正的热闹,但也比修行有趣得多了。”
唐迁道:“放心吧,今天晚上应该就有热闹可瞧了。”
“哦?”
众人眼睛一亮,顿时来了精神。
虽然是吃瓜群众,可是西瓜摆在这里却不让人吃,太难熬了。
“您确定就在今晚?”那虬髯大汉眼睛放光的问道。
唐迁点头,语气笃定道:“就是今晚了。”
“好,咱们等着看好戏上演了。如果真能今晚破局,我冯大彪从今往后便是的忠实粉丝。”虬髯大汉大声说道。
众人轰然大笑。
唐迁也不禁莞尔。
在与一众吃瓜群众聊天中,时间过去的很快,晚上来临,刚刚入夜,便有一道消息传到了醉云楼。
“吴家死人了,一下子死了三十几个,而且,还有很多人病倒,全凭修为强大死撑着。”
轰!
此消息一出,整个醉云楼炸锅。
所有人都望向了唐迁。
唐迁眸中闪过一抹厉色。
这一步早在来到西帝城之前就算计好了。
来到这里之后,他先出现,吸引吴家所有人的视线,吴家果真有人前来,想要向他出手,张宝坤便出现,直接将其灭杀,震慑住了吴家上下。
此后,吴家果然选择了龟缩不出,一心守在防护大阵中,想要让唐迁等人去强攻吴家,吴家便可以以逸待劳,守株待兔的将其解决掉。
可是唐迁却不这么干,他一直与吴家干耗着。
当然,这是吴家和其他人这么认为的,唐迁实际上并没有与之干耗着,而是在拖延时间,在为诸葛茂争取时间。
哪怕是天底下最强的用毒大家,诸葛茂想要让戒备森严,而且强者如云的吴家众人中毒,也是需要时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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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唯心看似镇定的外表,其实也很紧张,面对千军万马都没有怕过,可眼前这位慈祥婆婆含笑打量的眼神,却令她下意识的捏紧了衣角,她落落大方的低头喊道:“伯母,好,我叫唐唯心,是缚勋的朋友。”
唐唯心还不敢以女朋友自居,毕竟,她们之前只是相识一场,两个人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彼此,这会儿从朋友开始做起,也不会让长辈觉的自己太随便了。
“朋友啊?小勋竟然交到了这么漂亮的朋友,进来坐吧,们都赶一天的路了,小勋,赶紧把唯心带进来。”缚母眼光一转,盯在小儿子的脸上,心里嘀咕着,这家伙不会又哄了一个无知姑娘回家来骗她开心吧?
缚勋被妈妈含笑的眼睛一瞪,后背一凉,麻利的牵了唐唯心的手往客厅走去。
缚霆和季婷妍好像也都想起了缚母说他花钱找女朋友回家的事,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,这可有好戏看了。
缚家的客厅里,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了,缚勋亲自泡茶倒水,还把桌上的水果给切的方方正正的,缚母忍不住问唐唯心:“唐小姐,家住哪啊?”
“伯母,我暂时住在国外,我的工作在那边。”唐唯心轻柔的答道。
“哦?在国外工作啊?是做哪方面的工作呢?不会是跟小勋一样搞设计的吧?”缚母一猜,就觉的她肯定是儿子的同事了。
“不是,我以前是做警察的,现在请了长假休息。”唐唯心不想骗她,只是她把工作简单化了。
“原来如此,跟小勋是怎么认识的?”不要怪缚母多嘴,儿子好不容易带了个漂亮的女人回家,缚母是真心急了,想把儿子推销出去,她望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大儿子和已经定好的儿媳妇,心想着,要是这两兄弟能够在同一天结婚,那多有纪念意义啊,以后她就可以同时帮着照看孩子了。
唐唯心被问的愣住了,抬眸望向缚勋求救,旁边坐着的缚霆神经也是一绷,生怕唐唯心会把事情讲出来,他赶紧出声道:“妈,别再问了,唐小姐第一次来我们家,这样问下去,会让她紧张的。”
缚母这才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宽了,赶紧不好意思的解释:“唐小姐,别介意啊,人老了,嘴就多了。”
“不会的,伯母,我知道也是关心我。”唐唯心笑着摇摇头,内心暗松了口气,感激缚霆的帮助,如果继续问下去,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。
缚勋从厨房洗了水果出来,就见气氛不对,他把一颗葡萄扔进嘴里,一边吃着一边走过来。
“们年轻人聊着,我看看饭做好了没有。”缚母笑着转身离开了。
缚勋幽眸一转,问道:“我是不是错过什么了?”
“唐小姐,很抱歉,刚才我打断了们的话,我们出国复仇这件事情,我妈不知道,还请帮我们保守秘密。”缚霆压低了声音,恳求唐唯心。
唐唯心早就猜到了,刚经历一场生死战斗,缚家的气氛却如此温馨,可见这事伯母是不知道的,唐唯心心思敏锐,所以缚母问她,她才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“我会的。”唐唯心点点头。
“唯心,刚才怎么不介绍是我女朋友啊?就当是哄我妈开心一下也好。”缚勋有些委屈,刚才他其实就想这样介绍来着,可唐唯心一说是朋友,他就不好意思强加解释了。
“我们不是还有很多时间吗?急什么,我看伯母这么好,怎忍心骗她?”唐唯心说的是实话,她和缚勋目前就只是朋友而于。
“把关系弄的这么严谨。”缚勋薄唇轻抿,不开心。
缚霆在旁边听着,却是赞同道:“男女交往本来就该严谨一些。”
季婷妍默默的吃着水果,听到缚霆说这句话,她脑海里回想起了刚认识缚霆那会儿,忍不住心头一颤,要不是她脸皮厚跑去他的城市遇到了他,现在坐在他身边的人,会不会是别人?
一想到这里,季婷妍的心就莫名的疼痛了起来,她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男人一根手指,仿佛只有碰触到他的热度,这能将内心的失落感驱散。
缚霆诧异的侧过头来看了一眼身侧的女人,她美眸定定的望着自己,手指还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指,她这是怎么了?
季婷妍刚才内心一闪而过的悲伤,此刻被男人深情的注视赶走了,她抿嘴笑了笑,有些羞涩。
缚霆的指腹在她的手背处轻轻的压了两下,仿佛在回应她的感情。
季婷妍心尖一酥,完了,男人轻描淡写的小动作,竟能令她浑身像电流窜过一样,酥酥的,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情侣之间的小动作,在外人眼中是看不见的,只有彼此才能感受热烈。
唐唯心见缚勋幽怨的表情,她轻笑起来:“缚勋,我今晚住哪?家还有客房吗?”
缚勋低落的心情,因为这句话,神色一振,立即点头:“当然了,就算没有房间,大哥跟嫂子住一间啊。”
季婷妍美眸一愕,俏脸顿时羞红,她昨天才刚过来,也是为了力证人品,才强行分开睡的,如今缚勋让他们住在一起,那怎么行?
“不,我也是第一次来家,不好住一起。”季婷妍脸蛋红红的摇头拒绝。
听了她这句话的缚霆,幽眸变的晦暗,他莫名一笑。
季婷妍耳根子都热了,这个男人笑什么?小心今天晚上把他关门外,不让他进来。
“我跟婷妍是一个想法的,毕竟家里有长辈,我们做为小辈,还是要懂点规矩的。”唐唯心很赞同的点点头。
“那好吧,我的房间让给,我睡客房。”缚勋有些失落,目光转向大哥的脸上,发现大哥强忍笑意,他猛的一怔,大哥笑的这么得意,不会已经抱得美人归吧,反观自己,美人在侧,他却连手指头都还动不得,真的有些委屈。
“不用,我还是睡客房吧,我不挑的。”唐唯心眯着眸子笑起来。
待清雅跑上去了,乔夜康这才道:“听说她过去对你总是若即若离的,我怎么觉得,你们现在反过来了?”
倾蓝一怔。
抬眸困惑地望着乔夜康:“有吗?”
“有啊。又或者,现在的倾蓝长大了,懂事了,让她忍不住越来越喜欢你了,就会对你越来越好了吧。”
乔夜康的声色很是温润,眸光里尽是鼓励的意思。
他脑海中始终回荡着之前倾慕在电话里虚弱的声音:“小叔叔,我二皇兄真的很不容易的,你一定不要为难他,你们乔家的人,随便谁出来设点绊子,他就跨不过去了。他过去是挺冒失的,想什么就说什么、做什么,但是这恰恰说明了他内心单纯啊!”
就为了倾慕对倾蓝的这一番兄弟之情,乔夜康也不忍心再阻拦什么。
更何况清雅的心里一直是有倾蓝的。
所以这次,他直接在王府门口等着,都没有经过凉夜就把倾蓝直接带来了。
很快,清雅的身影出现在扶拦上,笑着对着他们道:“爷爷请你们上来呢!”
于是——
倾蓝、乔夜康跟纳兰庭都坐在沙发上,管家亲自端着托盘过来奉上了茶点。
清雅就坐在纳兰庭边上,因为当着爷爷的面,她不好跟倾蓝太过亲密。
纳兰庭的手中紧握着的,是倾蓝的手机,上面有倾慕最后发来的短信,上面一字一句都是他委托倾蓝转述给纳兰庭的。
偏偏倾蓝又是个直肠子,他怕自己转述的语气不对,或者表达不完整,索性直接将手机递上去了。
而上一则信息,就是倾慕发过来的:“我担心乔家人不让你进府,所以,你顺便帮我给纳兰大人带一段话,这样你就能进去见到清雅了。”
当这一段也被纳兰庭看见的时候,他忍不住看了眼自家孙女。
这丫头啊,怎么看上了这么个小伙子,真是像个空心大萝卜一样,一点儿心眼儿都没有啊!
相比之下,纳兰庭自然是更欣赏倾慕那种心思缜密、眼界长远的男孩子做自己的孙女婿。但是,龙生九子各有不同,倾慕只有一个,孙女喜欢倾蓝这种的,他也不能硬生生拆散吧?
纳兰庭看了倾慕的话,鼻子一酸:“我跟陛下说过很多次了,我想去医院看望太子殿下,偏偏陛下不让。二殿下尽管放心,太子殿下的话我记住了,必定尽心尽力以完成他的心愿。此外,此生能与太子殿下有一段忘年之交,这份君臣之谊,我也会铭记于心,是我纳兰庭此生荣耀。”
纳兰庭原本姓时,改姓纳兰是因为他要去莫邪国做卧底,而他生母姓纳兰。
后来纳兰庭这个名字成为了英雄的代名词,大家深深熟悉了,他回来之后便也不改了,反正跟着生母姓也无所谓了,而且他的后代们,都是姓时的。
倾蓝闻言点了个头,当即拿过手机站起身来:“那晚辈先走了,晚辈想要早点回去守着倾慕。”
“你这就走啦?”
忽然,一道少女清甜的声音掠过,众人放眼望去,就见清雅也跟着站起身,甚至面色有些焦急:“你要不要去我房间说会儿话?都这么久不见,你没有什么跟我说的?”
倾蓝望着她,微微一笑:“该说的,短信电话里都跟你说过了。”
他每日早晚都会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,睡前会发晚安跟笑脸,刚开始的时候会腻着她,说一些我爱你我想你,后来倾慕的病情越来越凝重,他的心思都放在担心倾慕上了,更是没心思对她说一些情意绵绵的句子。
纳兰庭望着倾蓝眼下的乌青,便知他这段时间根本休息不好。
望着自家孙女,他温润道:“二殿下想必也很忙的,雅雅,你要体谅。”
清雅得了爷爷的教会,不敢再多言,她是个很注重礼数教养的人,既然无法留下,那么:“我送你出府,然后我再回来。”
倾蓝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少女的瞳孔中绪着淡淡的泪水,仿佛他拒绝,她随时会哭给他看。
倾蓝忽而一声轻叹,点头:“好啊,你送我到王府门口吧。”
乔夜康对纳兰庭道:“我跟着他们,等二殿下上了车,我再送雅雅回来。”
纳兰庭放心地点了点头:“好!”
其实,即便孙女不嫁倾慕那样的,他也希望能嫁乔夜康这样的,偏偏,缘分这种事情,不是他们长辈看上了就算数了的。
从纳兰庭的书房出来,倾蓝便主动拉过了清雅的手。
她的假指甲都没来得及摘下来。
他就站在廊上,借着明亮的灯光,一根根帮她把假指甲的胶带拆下来,还温柔叮嘱着:“早点睡,不要胡思乱想。过几天就要开学了,我已经跟父皇说了,我要念首都的商学院,这样的话可以方便每天去医院看望倾慕。雅雅,倾慕是为了我,才会这样的,所以一些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事情,我现在真的做不来。但是,我做不来,不代表我心里没你。”
清雅红着眼眶,一颗心终于安定了。
她点了点头,道:“我也想去看看太子殿下,但是那里一般人进不去,我爷爷都去不成。这几天你对我有些冷漠,我也会想你可能太累了,太辛苦了,不敢主动给你发短信,不敢主动给你打电话,就怕影响你休息。但是Sky,我相信你是不会对我变心的,对不对?”
恋爱中的少女总是喜欢患得患失的。
尤其之前他对她那么热情,不顾一切的,现在却是若即若离,这其中的落差也只有她自己能品尝,她胡思乱想也是很正常的。
倾蓝将她十根手指的假指甲都摘下来,然后握着她的手背送到唇边浅浅亲了一下。
只这一下,清雅心花怒放:他还是喜欢她的。
倾蓝拉着她下楼,边走边道:“我们从夏阁散步去王府门口吧,陪你看看月亮,看看星星。”
清雅笑了:“好啊。Sky,我想跟你一起上学。”
倾蓝想了想,才道:“父皇应该会等着北月的事情解决之后再给你安排学校,因为这样对你人身安比较有保障。你就耐心等等吧!”
看见万界修炼城的大势力纷纷表态,一个个大义凛然,人群之中,一直不说话的李风寒剑眉微微上挑。
李风寒是何等人物,他当然知道,万界修炼城的各大势力想联合起来,镇压哪吒之魔童降世位面的天庭,从中捞取好处罢了。
要是方翼在这里,看到雄霸等人一个个大义凛然,一定会嗤之以鼻。
雄霸等人,没有得到万界邀请卡之前,和哪吒之魔童降世位面的玉帝相比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就那雄霸来说吧,原著之中,他利用风云为他打江山,得到半壁江山之后,用一个女人分化风云霜。
雄霸的做法,和玉帝有什么区别?
甚至,某些方面来说,雄霸比玉帝做得更绝!
玉帝爱惜面子,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,只是变相的囚禁龙族罢了。
但是,雄霸是绝世枭雄,他直接出手对付风云,他比玉帝做得更绝!
“不过,天庭真的是那么好镇压的么?”
李风寒看着雄霸等人,剑眉一挑,李风寒可是知道,如果这次不是方翼,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战胜龙族。
更何况是比龙族还强大的天庭呢!
万界修炼城的势力或许能镇压这方天庭,但是绝对不是现在。
敖广闻言,神情有些愕然,满脸疑惑之色,这些万界修炼城的人实在是太热情了!
热情得,让他有些不知所措,雄霸等人不仅要派大军帮他讨回公道,甚至他们还要亲手帮他镇压天庭。
如果不是他们刚刚被雄霸等人虐得怀疑龙生,不知道的,还以龙族和雄霸等人是好朋友呢。
“这群魔鬼该不会想去洗劫这方世界的天庭吧?”
好似想到了什么,敖广暗暗想道。
片刻,眼睛一亮,对了,肯定就是这样,这群魔鬼肯定是想去洗劫天庭。
敖广是何等人物,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!
他根本就不相信,雄霸,天帝伏羲他们会真心的帮他,所谓的帮他讨回公道,就是一个借口!
通过雄霸等人刚才的所为,敖广肯定,雄霸等人的目的,是镇压这方天庭!
如果不是受过雄霸这些人的祸害,敖广此时都会被雄霸等人感动了。
虽然知道天帝伏羲等人的目的,但是敖广还是非常动心,他恨不得带着这群披着正义外衣的强盗把卸磨杀驴的玉帝推翻!
同时,听到天帝伏羲说他的那个位面,龙族虽然也是玉帝的麾下,但却是真正的海中霸主,统御四海八方时。
他的心中对自己所在位面的玉帝,恨意更浓。
同样是龙,同样是玉帝的麾下,为什么其他位面的龙活得那么滋润,而他们却沦为玉帝的看门狗,终生被囚禁在海底炼狱之中?
不过,敖广想到天庭的强大,狐疑的看了一眼天帝伏羲他们,他总觉得天帝伏羲不是天庭的对手!
或许,他的新东家,方翼亲自出手,还有可能推翻天庭!
“咳咳……敖兄,实话和你说,如果我们对上天庭,没什么把握。”
看见敖广狐疑的眼神,雄霸等人咳嗽一声,笑道:“但是我们可以借你价值点,让你去发布世界任务啊,只要城主出手,天庭必破!”
雄霸等人虽然想镇压这方位面的天庭,但是也非常清楚,现在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实力镇压天庭。
他们想让敖广发布世界任务,敖广没有价值点,他们哪怕倾家荡产,也会支持敖广。
一方世界的天庭,价值自然不菲,如果镇压了天庭,他们肯定会大赚一笔。
一方天庭的底蕴,如果换成价值点,那该是多少啊?
雄霸等人不敢想象!
财帛动人心,他们自然心动!
“敖兄,你大可放心,我们对你没有企图,这里任何一个人,你都可以询问。”
雄霸笑道。
天帝伏羲等人,也是连连保证。
雄霸等人身后的人,自然是连连点头,他们也相信雄霸他们绝对不敢做出任何对敖广有丝毫不利的举动。
敖广现在也算万界修炼城的人,如果雄霸等人做出一次欺压合作对象的事情。
万界修炼城的顾客,恐怕以后就会疏远他们了。
万界修炼城,遵循公平交易法则,一旦被集体疏远,恐怕日后再难熬出头!
风云雄霸,始皇嬴政,天帝伏羲,佛教联盟……本来就是万界修炼城的顶尖势力,万界楼大部分势力和风云雄霸……还有魔教联盟鬼王这些顶尖势力相比,实力差距就是天壤之别。
其他势力和他们合作时,总是惴惴不安,担心被欺骗。
若是这些顶尖势力真的做出一点以大欺小,欺骗的事情来,那些被欺压,欺骗的小势力也没有办法。
但是,一旦事情败露,那么这方势力恐怕会瞬间土崩瓦解。
因此,万界修炼城绝对不会出现以大欺小,欺骗顾客的事情!
敖广听到雄霸的话后,眼中的光芒更甚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
便在这时,敖青突然咳嗽一声,看着雄霸等人,笑道:“各位,我们还是先完成城主交代的事情吧。”
通过刚才一番交谈,敖青和敖广也是知道了方翼的一些基础信息。
万界修炼城的城主!
一座连通诸天万界神圣之城的主人,难怪方翼的名声在他们位面不显,难道方翼这般深不可测…
说着,敖青隐晦的瞪了一眼敖广,这个脑残货,我们不知道自己去发布世界任务啊!
敖青没有让敖广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,他有点担心敖广报仇心切,答应雄霸等人的要求。
虽然雄霸等人说得不太仔细,但是,敖青隐隐约知道,资源在万界修炼城非常重要!
他们有机会独吞天庭的资源,又何必白给他人呢!
“对,对,龙祖说得对,我们还是先完成城主交代的任务要紧。”
敖广回过神来,看着雄霸等人微笑道。
他算是明白了,雄霸等人没有镇压天庭的实力,想借给他价值点,让他发布世界任务。
等城主镇压天庭后,好分一杯羹!
虽然,敖广不知道雄霸等人口中的“价值点”是什么。
但是,从雄霸等人刚才的行为,他隐隐约知道,他龙族的功法,血液应该都能换取这个“价值点”。
雄霸等人闻言,虽然心里有些可惜,但是也没有说什么。
尔后和敖青,敖广商量如何镇压火山熔岩之下的无数妖兽。
……
东海上空,天穹之上。
方翼看着眼前的三名道人,直接说道:“道友,你等三人想必就是道德,元始,灵宝吧!”
“不错,正是我们。”
三位道人也没有否认,直接回道。
这三位道人正是道德天尊,元始天尊,灵宝天尊,也是三清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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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事?他都被陛下下了死牢了,你说他能做什么好事?”永安侯没好气的开口。
“什么?死牢?怎么会这样?老爷,你快去求求陛下,让他放了子昂。”
“咱家子昂这么听话懂事,怎么能将他下了死牢呢!”
赵氏担心的语气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丝不相信跟抱怨。
永安侯的眉角没由来的微跳了一下,随后看着赵氏带着一丝怒气的开口。
“夫人,你这么说话是在质疑陛下的英明判决吗?若是他真的没犯事,陛下为何抓他?怎么不抓别人?”
“你当我是什么人呢,我说让陛下放了他陛下就能放了他?你这莫不是嫌弃咱们侯府的气数太长了?”
“我……老爷,都怪我一时心急,说错了话,我也是担心子昂才会这样,我!”
赵氏有些醒悟过来后,脸上也划过一丝悔意。
“行了,先回去吧,有事回家再说。”永安侯有些疲惫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。
“老爷,我扶你。”赵氏连忙走过去搀扶着他进了家里的书房。
“老爷,子昂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,陛下竟然要将他下了死牢?咱们永安侯府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,陛下这样太过分了啊。”
一回到书房,赵氏又开始哭了起来。
“过分?呵,他和赵乾成去禹州办事期间,跟禹州知府暗中勾结,对禹州灾情瞒而不报,导致那么多无辜百姓丧命,你说这是不是该死?如今没有连累到侯府,这已经是陛下格外开恩了。”
这话若是侯府里的别人说的,永安侯早就派人动手打了。
呵,真当他们一个小小的永安侯府有多么的了不起呢?在陛下的眼中,永安侯府屁都不是。
陛下又怎么会对一个小小的侯府上心?
若是将陛下惹急了,别说侯府的声誉能不能保住,就算整个侯府的命运,也不过是陛下的一句话罢了。
“不会的,子昂他不是这样的人,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,老爷,你可千万要替子昂做主啊。”赵氏一脸的不相信。
“夫人,你别忘了,林子昂本就不是咱们的亲生儿子。你可知这一次禹州灾情之中,陛下最欣赏谁?”
“陛下当着和顺王他们的面夸赞了林沉渊,还给他了一个云麾使的闲散官职。”
永安侯这话说完,他以为赵氏便能有所改变,哪知赵氏一脸憎恶的开口。
“林沉渊?都怪他!要不是他这个灾星去了禹州,子昂怎么会出事。”
“夫人,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”永安侯顿时被气着了,指着赵氏的手指在半空中发抖。
“怎么?我说错了吗?道长都亲自算过了,他就是天生的煞星命,这次克了子昂,下次还不知道克谁呢。
我们子昂以后袭了爵位,可不比区区一个云麾使高出太多?”
“你!简直不可理喻!”永安侯听着赵氏的话,气的直接一刷袖子走了。
他现在严重怀疑赵氏的脑子坏掉了。
不然,怎么能够说出这样无知浅薄的话来?
“老爷……”赵氏连忙追了上去。
————
白瑾梨跟林沉渊赶了那么多天的路,终于回到石头村的时候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的归乡感。
马车从村子里的街道上走过,最后终于落到了她们家的门口。
在林沉渊的搀扶下下了马车,白瑾梨脸上带着笑容的一边朝着屋子里走一边开口。
“爹,娘,我们回来了!”
屋子里,李婆子正无聊的数钱呢,听到耳旁传来的声音后还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“娘,你人呢?在不在家啊?”
当她又一次听到了闺女喊她的声音之后,李婆子顿时满脸的惊喜。
她顾不得将自己最最心爱的银子收起来,随意拉着被子将它们随便压住,起身就快步往屋子外面走。
待看清楚朝着她屋子走来的言笑晏晏的白瑾梨后,李婆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。
“闺女,你可算是回来了!”
“娘,我好想你的。”白瑾梨走过去抱着李婆子开口。
“你这个狠心丫头,怎么舍得这么久不回来看看?”李婆子使劲的抱着她哭着。
“娘,别哭了,我这不是回来了嘛?你应该开心才是。”白瑾梨拍着她的后背开口安慰着。
“娘的乖乖啊,你这是瘦了!是不是饿着了?”
“没有,怎么会呢……”
哄了一会儿,白瑾梨又用帕子将李婆子眼角的泪擦掉,这才拉着她的手往客厅的沙发上坐去。
“娘。”林沉渊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。
“嗯,沉渊啊,你跟梨子这些天都去哪里了?怎么去了这么久?没出啥事吧?”
李婆子然没有在小辈面前落泪后的丢人感,她握着白瑾梨的手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沉渊。
“沉渊,你快坐。”
“嗯。”
“老大媳妇,老大媳妇……哦,对,我都忘了,他们这会儿都不在家。梨子啊,你们先坐,娘去给你倒水。”
“不用。”白瑾梨一把拉住她,林沉渊十分有眼色的起身去倒了水端了过来。
“娘,这些日子我跟林沉渊逛了一些地方,又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,这才回来的迟了些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我们刚到惠城的时候……”
白瑾梨滔滔不绝的跟李婆子讲起了路上遇到的事情。
明明只是一些小事,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也能让人听得津津有味。
至于他们在禹州发生的事情,自然是没有说的。
三个人正坐在沙发上说话呢,就看到白老爷子,白天意,白天奇,张氏她们部都回来了。
“呀,闺女,沉渊,你们回来了。”
“小妹,小妹夫,你们可算是回来了,你们都不知道,爹娘天天都在耳旁念叨着你们呢。”
“小姑,小姑夫!”白梦跟白墨语气中带着一丝难掩的兴奋喊了她一声。
“嗯,我们回来了,让大家担心了。”白瑾梨笑了笑。
“小姑,你比之前更好看了。”白墨盯着她看了两眼后开口。
“是吗?”
“嗯嗯,是吧,姐姐,是吧,肖驰旺?”白墨鬼机灵的问了问身旁的两人。
“嗯嗯。”两个人点头。
“哼!还算你们有眼光。”听到白墨夸赞她家闺女,李婆子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。
接下来,白瑾梨将她们在路上买的礼物拿出来分给每个人。
有颜色风格不同的精品布,能够用来给家里的每个人做一身衣服还绰绰有余。
有针对每个人喜好的不同给他们的小玩要。
还有路过那些地方时买来的一些庆林县没有的小吃食。
分到了礼物的大家都很开心,李婆子大手一挥,开口吩咐。
“今天梨子他们回来了,这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,中午去杀一只鸡,割点儿猪肉,再去买点儿别的吃的。”
“哇,太好了。”白墨跟肖驰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。
虽然他们平日里也能吃到肉,但是为了庆祝小姑回家的吃食,肯定比前一段时间更加丰盛嘛不是。
“梨子,沉渊啊,你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,应该也累了,先去屋子里休息一会儿,等做好了饭,我让白墨去喊你们便是。”
李婆子心疼的看着白瑾梨他们开口。
“娘,没事,我们不累。”
“白墨,肖驰旺,你们一会儿跟我一起去山里抓螃蟹,抓鱼去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白墨连连点头。
至于以前他们曾经抓螃蟹的时候被夹过手的阴影,已经被他在脑海中屏蔽了。
“闺女啊,那螃蟹那么丑,能吃吗?”
“能!这会儿正是吃螃蟹的季节呢。娘,你们等着,等回来之后我给你们做醉蟹。”
“嗯,到时候再来一个竹筒饭也不错。”
“杀的鸡一会儿做成叫花鸡吧。”
白瑾梨一边想一边说着。
她们在禹州的那段时间里吃的简直不要太朴素了。
如今回到家,听到那些肉食,她都有些流口水了。
脑子里自然也就浮现出了各种各样的美食来。
“爹,娘,你们先在家里坐着,我跟沉渊带着白墨他们去山里一趟,很快回来。”
打完招呼,又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会儿,白瑾梨跟林沉渊带着白墨肖驰旺抬脚往山里走去。
如今的时节,山里已经有了几分秋天的凉意。
还好他们出发之前,穿的衣服足够厚。
摸螃蟹,抓鱼,林沉渊还射了一头野猪,可把白墨跟肖驰旺激动坏了。
尤其是肖驰旺,一想到能有这么多肉吃,他看向林沉渊的眼神里简直布满了崇拜跟星辰大海。
至于那头野猪,自然也是肖驰旺一个人扛回去的。
原本林沉渊要动手,他非不让。
索性他的力气真的很大,二百多斤的野猪硬生生被他扛出了扛锄头的轻松。
也是看的白瑾梨林沉渊和白墨瞠目结舌。
看来,人家肖驰旺吃得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至少他力气大啊,也不算白吃了。
回到家,李婆子跟白老爷子看到他们捉了一头野猪回来,也是高兴的很。
直夸白瑾梨厉害。
至于野猪是谁抓来的,是谁扛回来的,这些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那些人是跟着她闺女一起进山才抓到的野猪,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。
有了一整头的野猪,他们便不用去买猪肉了。
不过杀猪这事,白瑾梨还是决定去请谭木匠过来帮忙,毕竟谭木匠是一个被木工耽搁了的优秀屠户。
去找谭木匠,想请他带着他的杀猪工具上门来帮忙杀猪的时候,白瑾梨这才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。